文 | 吴三川

12月16日，有网友发文曝四川成都石室成飞中学设置“学霸就餐区”，引起热议。

相关图片显示，食堂的一部分区域，桌子上摆上了“学霸就餐区”的标志。另一张图片显示，“学霸就餐区”内不少学生在用餐，其餐食与普通学生的有较大差异。

不少网友认为，这是把学生分个三六九等，质疑以分数划分等级的做法。但也有人表示支持，“这是凭本事吃饭，挺好的激励方式”。

最新进展是，该校发布情况说明表示深感歉疚，现已整改取消。“此事反映出学校在落实素质教育工作中还有差距，对学生的激励方式思虑不周全，对由此带来的不良影响认识不足。”

在笔者看来，评判任何事情都讲究一个度。该校激励学生的方式的确不周全，但也不必上纲上线。按照该校此前的回应，这是每次月考后对优秀同学的奖励，日常学生就餐并未分区，影响并没有那么大；从奖励对象来看，有单科第一、班级第一，也有进步第一，“只要考好了就可以，不存在区别对待学生”的说法，应该说有一定的合理性。

此外，是不是区别对待，既要看实际影响效果，也要看设计者的出发点。大概没有人会否认，无论分数高低，每位学生的人格都是平等的，而且分数也不是评价学生的唯一标准。学校的做法之所以让人不适，恐怕从观感上看，分区还是直白了一些，这样的“外驱力”还是现实了一些。

话又说回来，是不是让“学霸”分区就餐，就等于伤害其他学生的尊严？恐怕未必，奖励“先进”和激励“后进”并不矛盾，至少学校没有像多年前某小学给差生佩戴绿领巾那样，还专门设置一个“学渣就餐区”。

通过这个样本，不妨进一步思考：什么样的激励方式才是科学的？真正的素质教育要如何落地？成都这所中学固然作出了不好的示范，但也谈不上太过分。